我听着唐淳熙不分青红皂白的谴责,只觉得可笑至极。
那点伤,不过是昨天格斗训练时,因为他基本功不扎实,做防护动作时在垫子上蹭破的皮。
组织里每个人身上都有,甚至比这重得多。
“随你怎么想。”我淡淡开口,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如果连训练这点苦都吃不了,那也没必要待在这行了。毕竟保镖不是男宠,光靠一张脸可挡不了子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