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篇言情小说《砚底藏娇,述尽温柔》在广大网友之间拥有超高人气,苏砚宁萧述安的故事收获不少粉丝的关注,作者“之不只只”的文笔不容小觑,简述为:像浸在水里的月光。她刚结束个人画展的开幕式,鬓角还别着一支银质桂花簪,是画廊老板送的贺礼,此刻正随着晚风微微颤动。“苏*……
第一章初遇如露深秋的晚风带着桂花被碾碎的甜香,卷过滨江大道的梧桐叶。
苏砚宁站在“云境”画廊的落地窗前,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玻璃,
映出她一身月白色旗袍的轮廓。旗袍领口缀着三颗珍珠盘扣,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,
像浸在水里的月光。她刚结束个人画展的开幕式,鬓角还别着一支银质桂花簪,
是画廊老板送的贺礼,此刻正随着晚风微微颤动。“苏**,萧先生想跟您聊聊。
”助理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。苏砚宁转过头,视线穿过攒动的人影,
落在宴会厅中央的男人身上。萧述安穿着深灰色西装,领带打得一丝不苟,
袖口露出的腕表是低调的铂金款。他正和画廊投资人说话,侧脸线条冷硬,下颌线绷得很紧,
像用寒玉雕琢而成,可那双眼睛看向她时,却带着一种近乎审视的专注。她见过他的照片。
财经杂志的封面常客,萧氏集团的掌舵人,以手腕强硬著称。只是没想到,
这位商界巨鳄会出现在她的画展上。苏砚宁提起旗袍下摆,缓步走过去。
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,像雨滴落在青石板上。经过香槟塔时,
她随手拿起一杯香槟,指尖捏着杯柄的姿态都透着股漫不经心的妩媚——食指微微蜷起,
尾指轻轻翘起,明明是极普通的动作,被她做出来,就像在跳一支无声的探戈。
可她的眼神是冷的。眼尾微微上挑,是天生的桃花眼,本该盛满风情,却偏偏覆着一层薄雾,
像是蒙着水汽的湖面,让人看不真切底下的暗流。她走到萧述安面前,
举杯的动作优雅得像在完成一幅静物画:“萧先生。”声音也冷,像山涧里的泉水,
叮咚作响,却带着股沁骨的凉意。萧述安的目光在她脸上停顿了两秒。
他见过太多试图用美貌接近他的女人,或明艳张扬,或温婉顺从,却从没见过这样的。
她站在那里,明明是人群里最惹眼的存在——旗袍勾勒出的腰线,颈间珍珠折射的柔光,
连耳垂上的碎钻耳钉都在发着暧昧的光——可周身的气场却像结了层薄冰,
让人不敢轻易靠近。“苏**的画很特别。”他开口,声音比想象中低沉,
像大提琴的低音弦,“尤其是那幅《砚宁》。”那是画展的同名之作,画的是一扇半开的窗,
窗台上摆着一盆文竹,窗外是连绵的阴雨,窗玻璃上却映出一个模糊的女人背影,
穿着月白色旗袍,手里拿着一支狼毫笔。画里没有脸,却让人莫名觉得,
那背影里藏着无数心事。苏砚宁抿了口香槟,酒液在舌尖泛起细密的泡沫:“萧先生看懂了?
”“看懂了一半。”萧述安的视线落在她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小腿上,那里肌肤白皙,
像上好的羊脂玉,可他很快移开目光,语气平淡,“画里的人很孤独。
”苏砚宁的睫毛颤了颤。很长,像两把小扇子,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。她笑了笑,
那笑意却没到眼底:“商人也懂孤独?”“商人也是人。
”萧述安的指尖在西装裤缝上轻轻敲了敲,“苏**似乎对商人有偏见。”“只是觉得,
萧先生这样的人,时间应该用来谈生意,而不是看画展。”她微微偏头,
鬓角的桂花簪晃了晃,银链上的小坠子擦过颈侧,留下一点微痒的触感。
这动作本该是妩媚的,可她的眼神依旧清冷,像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。萧述安忽然觉得,
这女人就像一杯加了冰的桂花酒,初尝是甜的,细品却透着股让人清醒的凉。
“看苏**的画,比谈生意有趣。”他向前倾了倾身,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。
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的香气,不是浓郁的香水味,而是一种淡淡的墨香混着栀子花香,
很特别,像她的人一样,让人捉摸不透。苏砚宁下意识地后退半步,
旗袍的开衩处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。她不喜欢太近的距离,尤其是和陌生男人。
可萧述安的目光像有实质,落在她的锁骨处,那里的皮肤很薄,能隐约看到青色的血管。
“萧先生说笑了。”她垂下眼,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,“我还有客人要招待,失陪。
”说完,她转身就走,高跟鞋的声音又响起来,像在逃离什么。萧述安看着她的背影,
旗袍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,像一尾游进深海的白鱼。他端起侍者托盘里的威士忌,
抿了一口,酒液辛辣,却压不住心底莫名升起的燥热。这个女人,很有意思。
第二章墨香与烟草一周后,苏砚宁接到了萧氏集团的电话,
说想邀请她为萧氏总部的新大楼创作一幅大型壁画。“萧先生说,相信苏**的才华。
”电话那头的助理语气恭敬。苏砚宁握着画笔的手顿了顿。画板上,她正在画一株枯荷,
墨色浓淡相宜,笔触却带着股凌厉的傲气。她不明白萧述安为什么会找她。他们的世界,
本该是两条平行线。“我考虑一下。”她挂了电话,走到窗边。画室在老城区的一栋洋楼里,
窗外是爬满爬山虎的红砖墙,墙下有个老太太在卖糖炒栗子,香气飘进来,带着烟火气。
她最终还是答应了。不是因为萧述安,而是因为那笔可观的酬金。她需要钱,给母亲治病。
第一次去萧氏总部勘察场地时,萧述安亲自陪着。新大楼是玻璃幕墙结构,
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壁画的位置在大堂中央,
一面高达十米的白墙,像一张巨大的宣纸。“苏**想画什么?”萧述安站在她身边,
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,肩膀宽阔,挡住了部分阳光。苏砚宁仰头看着白墙,
阳光刺得她眯起眼睛:“山水。”“山水?”萧述安有些意外,“我以为你会画人物。
”“人物太吵。”她淡淡道,“山水安静。”萧述安低笑一声,
胸腔震动的声音透过空气传过来,带着点磁性:“苏**总是这么安静?”“大概是。
”她转过身,正好撞进他的怀里。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,混着雪松香水的味道,
不像她讨厌的那种浓烈的烟味,反而有种让人安心的厚重感。苏砚宁像被烫到一样后退,
脸颊微微发烫。她很少和人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,尤其是男人。
萧述安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垂上,那里的碎钻耳钉在阳光下闪了闪。他伸出手,
似乎想扶她,却在半空中停住,转而**裤袋里:“小心点。”“谢谢。”她低下头,
看着自己的鞋尖。高跟鞋的鞋跟很细,刚才差点崴到。那天下午,
他们聊了很多关于壁画的细节。萧述安其实不懂艺术,但他很会倾听。
苏砚宁说起构图、色彩、笔触时,眼睛里会泛起微光,那层清冷的薄雾似乎也散去了些,
露出底下藏着的热烈。萧述安看着她,忽然觉得,这才是真正的苏砚宁。
像被墨色包裹的火焰,平时看似沉寂,一旦遇到懂的人,就会烧得很旺。勘察结束时,
天色已晚。萧述安坚持要送她回去。车子驶出萧氏大楼,汇入晚高峰的车流。
苏砚宁靠在车窗上,看着窗外掠过的霓虹灯,眼神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疏离。
“苏**好像有很多心事。”萧述安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响起。她转过头,
看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。手指很长,骨节分明,指甲修剪得很整齐。这双手,
大概既签过亿万合同,也……牵过别的女人的手吧。“每个人都有心事。”她轻声道,
“萧先生也一样。”萧述安看了她一眼,没说话。车厢里又陷入沉默,
只有空调出风口送出的冷风,带着他身上的烟草味,若有似无地飘过来。
车子停在老城区的巷口。苏砚宁解开安全带,正要推门,萧述安忽然开口:“苏**,
明天一起吃晚饭?”她愣了一下。路灯的光透过车窗照进来,落在他的侧脸上,
给他冷硬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。“我明天要画画。”她找了个借口。“我等你。
”他的语气很笃定,像是不容拒绝,“画完给我打电话。”苏砚宁没回答,推开车门走了。
高跟鞋踩在青石板路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,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。她没有回头,
却能感觉到,身后那道目光,像月光一样,一直追随着她,直到她走进洋楼的大门。
第三章雨夜的吻壁画的创作比预想中更难。苏砚宁每天都泡在萧氏总部的画室里,
从早到晚,身上沾满了油彩。有时候画到兴起,连饭都忘了吃。萧述安每天都会来看她。
有时是在午休时,带着一份精致的便当;有时是在傍晚,手里拿着一杯热咖啡。
他从不打扰她画画,只是坐在旁边的沙发上,处理文件,或者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。
苏砚宁一开始很不自在。她习惯了独处,不喜欢有人在旁边看着。可渐渐地,
她发现自己好像不那么排斥了。他的存在很安静,像画室里那盆文竹,沉默地立在角落,
却让人觉得安心。有一次,她站在高高的脚手架上调色,脚下一滑,手里的颜料盘掉了下去。
萧述安眼疾手快地接住,颜料溅了他一身,深灰色的衬衫上晕开大片的靛蓝和赭石,
像一幅抽象画。“你没事吧?”他抬头问,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。苏砚宁摇摇头,
心脏却跳得很快。她看着他身上的颜料,忽然觉得有些好笑:“萧先生的衬衫,怕是要废了。
”“没关系。”他笑了笑,拿起纸巾擦了擦,“能换苏**平安,值了。”他的目光很亮,
像夜空中最亮的星。苏砚宁的脸颊又开始发烫,她赶紧低下头,假装整理画笔,
却没看到萧述安看着她发红的耳根,嘴角勾起的弧度。那天晚上,下起了大雨。
苏砚宁画到很晚,走出画室时,发现萧述安还在大堂等她。他靠在沙发上睡着了,
眉头微微皱着,像是在做什么不开心的梦。她放轻脚步走过去,想给他盖上件外套。
刚弯下腰,萧述安就醒了。他睁开眼,眼神还有些迷蒙,看到是她,才慢慢清醒过来。
“画完了?”他坐直身体,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。“嗯。”苏砚宁点点头,“雨太大了,
我叫辆车送你回去吧。”“不用。”他站起身,走到窗边看了看,“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,
我送你。”车子在雨幕中行驶,雨刷器不停地左右摆动,发出规律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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